可病态青年总觉得那里不对,虽然他没有和文芳打个交道,但听风闻还是大致知道文芳这人心思缜密,不该犯如此错误。
想出言劝慰田百战两句,可能有诈。
但看这田都统都炙热神色,估计是听不进去的。
这些年,奉先军崛起。大动作没有,可和戍西军小摩擦从未断过,戍西这边几乎没有占过便宜,田百战想取奉先遥遥无期。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田百战那能够轻易放弃。
“再看看吧。”青年懒得做无用功,只能这么说道。
“先生未免小心过头了,战场之事瞬息万变,机会稍纵即逝。我们现在就要准备兵马,机会一到,马上杀过去,方能打文芳一个措手不及,一战而下!”
豪言壮语一番,田百战又道:“不过先生所虑也有道理,这样,我这边开始准备,先生多注意注意文芳那边的动向。
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马上告诉田某,有劳。”
青年拱手,“是,大人。”
心里嗤之以鼻,如果这真的是文芳的计谋,又怎么会留下明显的破绽给你。
微微叹气,暗忖,“非明主啊。”
三天之后,文芳依旧没有调动兵马的意思,大都督匡庍淼直接率陷阵军来要人。
再不给,恐怕直接大军杀过来了。
无奈之下,文芳只能老实的将八路兵马给交了出去。只留下寅卯辰巳四路兵马。
一时间,整个奉先,人心惶惶,风声鹤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