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骨头被拧碎的声音,脑海里的晶体疯狂地释放出能量,然而,能量在脖颈处被扼制住了。
我死了吗?恐惧刹那袭上心头,下一刻,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黑影拖着断了脖子的人,除了刚刚那声轻微的“咔嚓”声音,林子内外依旧鸦雀无声。他停顿了只一秒时间,两手一抄,竟然将那大汉的尸体平端起来,如一股黑烟一般,飘进了林子深处。
叶戈尔回去的时候,还在想着那个只瞧到过两次的娇滴滴的小女孩,她身边是有个男孩子,个子比她高那么一点点,不过他就瞟了一眼,两人长什么样子都没记住。
为此,他有特意绕着一圈路,观察了下那个车子,觉得无从下手,只能遗憾地回到他的车子旁。
他们这些人哪里都能睡,虽然医院里最不缺少的是床位,但警觉还是让这些当兵的都睡在自己车边。
初冬的夜晚温服虽然低,可他们的体质也不怕冷了,再说岛国的温度比起战斗民族那边,算上温暖了。
叶戈尔闭上眼睛的时候,还在想着明天,明天一定要找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