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还有腥臭的异味。
张豪合上车窗,打开空调。
“现在工厂还开工不?”看着南边高耸的围墙,程嘉懿想起来问道。
“开吧。”张豪漫不经心地道,“谁知道呢?可能都自动化了,只要没有人断电,机器设备自己就转动。”
程嘉懿“哦”了声。
车子拐了个大弯,很快驶过了工厂区,两侧开始出现低矮的门市平房,然后就是一大片苞米地。
印象里的苞米只有一人高,但眼下的玉米秸秆足有两人高,叶子也比以前的大,将包米穗整个隐藏起来。
红砖墙迅速替代了苞米地,封闭的车窗也飘进来动物粪便的异味,接着传来嘈杂的鸡叫声。
张豪车子猛然提速,再拐了一个小弯,面前出现个空场,和一扇紧紧关闭的红色的大铁门。
三辆车子在空场处掉头,并排停下,除了程嘉懿和张豪,一行人都拎着铁棍子气势汹汹地下车。
一人拎着铁棍子上前,可还没有走到铁门前,就听到刺耳的汽车行驶的声音,上前的人一下子站住,慌乱地回头。
就在他们刚刚行驶过的公路上,开过来三辆小集装箱车,车子几乎没有经过减速忽然急刹车,车门乒乒乓乓,下来十几个结实精瘦的男人,人人手里都是一根一米多长的铁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