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然道:“肖大人,这是至关重要的证物,虽然只有这一点点东西,可是通过这点东西,我们就能知道箭矢的来源。”
肖焕章眼中显出神采,“你是说,你知道这些箭矢的来源?”
秦陵点头道:“正是。大人,我们经过核对,已经十分肯定,这箭矢的材质,是以雪木制成……!”
“雪木?”肖焕章神情大变,肖恒和罗定西也是骤然变色。
肖夫人握着白绢,脸色泛白,颤声道:“雪木……老爷,雪木不是……不是肃州那边才有……!”
肖焕章瞳孔已经收缩起来。
秦陵神情严峻,轻声道:“雪木在我大秦,只有一处出产,那就是天山道肃州……肃州的树木,以雪木为主,十分的耐寒,而且在肃州境内生长极多……!”
肖恒沉声道:“难道……难道二兄的死,与……与天山道有关?”
“天山军就地取材,他们军中的箭矢,几乎都是雪木制作。”罗定西亦是肃然道:“如果说箭伤里面取出的这些木渣,果然是雪木,那么……这次二公子遇害,与天山道绝对脱不了干系。”
肖焕章眼角抽搐,却并没有说话,缓缓靠在椅背上,闭上双目,一声不吭。
肖夫人颤声道:“朱凌岳为何……为何要对静谦下此毒手?”
“二公子镇守玉田城,练兵有方,朱凌岳窥伺我北山,第一个障碍,就是二公子。”罗定西双拳握起,“他设下圈套,伏击二公子,就等若除去了他的障碍……!”
秦陵沉声道:“他们本想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却还是留下了破绽……他们以为伤口很干净,却还是留下了这一点残渣。”
“不对!”肖恒紧皱眉头,忽然道:“不是朱凌岳!”
众人都看向他,肖焕章也微微睁开眼睛,肖恒向肖焕章道:“叔父,侄儿以为,这是有人想要挑拨离间,离间北山和天山的关系。”
肖焕章眯起眼睛来。
“叔父,如果真的是朱凌岳派人所为,他们为何还要用雪木箭?谁都知道,雪木箭是天山道的特产,只有天山军才拥有雪木箭,他们如果想要刺杀二兄,恰恰不会使用雪木箭。朱凌岳完全可以使用其他的箭矢,又何必使用痕迹明显的雪木箭?至若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