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达新背后一阵剧痛袭来,只见是一个白人奴隶主,就穿着华贵的衣服用皮鞭,疯狂的抽打着和他一样的黑人奴隶。他们在棉花地里,眼神麻木的看着面前的棉花,手不停的拔,远处,大树上吊着三个没有完成工绩的黑人,他们已经失去了两只手,因为缺氧,而黑色的血顺着只剩半截的一条腿流下来,他们的眼睛圆睁着,即便是临死时,也是那种麻木。那眼睛里仿佛映照着棉花,在他们之前数10年的摘棉花岁月中,深深的嵌在了他们的眼睛里。他们的背半裸着,背上是一条,一条如蚯蚓般的鞭痕,爬满了整个背,每一条鞭痕都在上一条鞭痕未愈合的情况下再次镶嵌上去,在死后因为缺氧流出了黑血,黑色的背如同抽象派的作品,其中包含了黑人受到奴隶主的压迫。
郭达新害怕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只见自己的手也变成了黑的,他基本没有一点记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他只是学着旁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的摘着棉花,这棉花地没有尽头,自己的人生将会葬送在这里,自己也终究会死在这,自己的命存在的意义便是投入这棉花地中。在晚上睡觉的时候,郭达新终于得到了极为短暂的休息,他听着工友们讲述自己曾经在非洲的生活,对比这里,那里简直就是天堂,至少,自己可以安全的拥有这四肢。
郭达新猛的醒来,他的面前是叶梵,摸一摸自己的头,头上戴着李博轩那套,修改记忆的头套。
“你听说过缸中之脑吗?”叶凡见他醒来,并没有提关于这个梦的事,而是自顾自的问了一个问题。
“你是说缸中之脑,那是一个著名的思想实验,假如有个变态科学家,将别人的脑子摘除,放在一个装有营养液的缸里,假如科学家对那个大脑进行刺激,让大脑本身感觉自己并没有在缸里,而是在听着一个叫钢中之脑的故事。那有没有可能我们就是那个缸中之脑。每次我听到这个故事都会冷汗直流。”
“你刚才就变成了缸中之脑,我们用肌肉松弛剂还有麻醉剂,让你的身体没有意识,再用兴奋剂让你的大脑兴奋,随后利用这个头套,向你的脑子里传输刺激数据。你有没有感觉到你刚才做的那个梦非常真实。”
郭达新回想了一下,那个梦确实无比的真实。
李博轩突然凑过来说。“这个梦是我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