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诊室的早晨,张二蛋翻着快手。
“真他妈的事多这么多事,怎么都赶我头上了”。张二蛋没趣的说道。
他自从医校出来实习后就特别不顺,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他被实习医馆老板开除,又遇司马航被绑的事,又合租房被盗一系列事件。
他对自个的八字产生了怀疑,别人挺顺的。而他却特别不顺,这到底是为啥了。
张二蛋本来是个不信神鬼的人,这2年他遇的多了,也不由得不信了。
凌姐听了,对张弟说,刘师不是会八字么,你找刘师看看八字不就行了。
张二蛋找刘师,“师父,你给我看看八字吧,我的八字为啥这么苦了。”
张二蛋从小就被遗弃在路边,是他张干爷给拾到养大。
刘师看了张二蛋的八字,直摇头,你是全阴四柱命,还是童子命。
刘师学多年的玄学,也没见这么苦的八字,他这童子命还要送童子。
童子就是天上神仙边的童子犯的错跑到凡间来受苦的。
玄学上说是做个假人,晚上在路边烧了就把童子送走了。
于是,张二蛋在网上订了些纸杂在闲时就做了个假人。
晚上张二蛋就拿着假人,在路边烧了。
这回该好了吧,命再苦就说不过去了。
张二蛋自从烧了假人,就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做啥事都特别精神,好像吃了蜜一样。
一天, 张二蛋从外边办事回来,刚到刘师医诊室,只听啊的一声。
凌姐从屋内跑出来,看见张二蛋手捂着头,问张弟你没事吧。
怎么和门头吻上了。
“什么吻门头,你没有看见门头砸在我头上了么。”
刘晋鹏出来也看见,张二蛋头被门头掉下来砸了一道,血流了一片。
刘晋鹏装饰店做了个牌匾,装饰花了很多钱,刘师为了省点钱,在做牌匾时用了最便宜的,还和安装的砍到最低价。
一分钱一分货,没过多久,这牌子掉下来了,正好砸在张二蛋头上。
凌姐把张二蛋扶到室内,上了点消炎药,用医用棉进行了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