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有惨烈大事发生!
“伯安兄弟。”魏舒玉一把拉住抬步前行的李逸,郑重其事地盯着他,轻声提醒道,“依兄之愚见,咱们应该首先保护好公主与小妹二人的安全,绝不可在此之上,有任何的疏忽大意!”
被魏舒玉这么一提醒,李逸也严肃地点了点头,脚步稍作停顿,眨眼望向魏舒玉,出声问道:“敢问舒玉兄,可是有何高见?”
“高见谈不上,低见……愚兄倒是心有一计。”魏舒玉担忧一笑,而后盯着李逸,一板一眼地说道,“伯安兄弟,虽然罗通兄弟的武艺,的确非常高强,但双拳有时也难敌四手,咱们不如将计就计,故意疏松对公主、小妹二人的保护,然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说到此处,魏舒玉不由捏紧了拳在半空,但随即之下,他的面色就突然变得凝重而起。
大大地深吸了一口气,魏舒玉才一脸肃然地出声道:“只不过如此一来,恐怕……公主与小妹二人,便会有性命之忧。因此,愚兄才说这是低见,不是高见!”
闻听了魏舒玉之言,李逸微微咧嘴一笑,摇头说道:“舒玉兄,此计虽好,却是万万使不得,咱们不可拿公主与小妹的安危来做赌注,让某来做赌注便好。”
“这……”魏舒玉一时听得有些语塞,眨眼间,心中又暗自嘀咕起来,“莫非……事情并非是某心中所想那样?而是另有其人?”
李逸见状,拍了下魏舒玉的肩膀,点头笑说道:“放心吧,舒玉兄,某心中已经计划好了,不会有事的。”
“呼……如此最好不过。”魏舒玉叹气间强颜一笑,没再与李逸做争执。
与此同时之际,跟在李逸、魏舒玉边上的程处默、尉迟宝琳二人,见李逸与魏舒玉一直在轻声嘀咕,心中不由齐齐一愣。
程处默率先出声,说道:“伯安兄弟,舒玉兄弟,你们二人,一直在小声地嘀嘀咕咕,究竟在商量什么?”
尉迟宝琳见此,也是一脸诧异地转眸,望向李逸与魏舒玉二人。
“哈哈!”李逸与魏舒玉二人,双双咧嘴大笑,而后看向他们二人,齐声说道,“某在想,待会儿如何灌醉你!”
“……”程处默瞬间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瞪了李逸与魏舒玉二人各自一眼。
实在是这理由,说出来也太牵强、太虚假了。
程处默根本不信。
尉迟宝琳也不信。
但正当他们二人,准备齐声开口问一句之际,李逸与魏舒玉二人的身影,已经缓缓远去,进入了柴房之中。
“……”程处默与尉迟宝琳二人无语,紧跟着进去。
楚离陌随同跟上,也进入了柴房。
柴房内。
看到被塞布塞住了嘴,而且又被捆绑在门柱上的几人,李逸微微一笑,面容和煦地出声道:“你们几个,现在想清楚了没有?若是现在就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兴许……还能少吃些苦头。”
魏舒玉等人在边上旁观,没有发话,保持了沉默。
但被捆绑的几人,听到李逸这话道来,顿时就委屈巴巴地缩着眼睛,满脸都是「我们没有说谎、一脸无辜」的表情。
“不说是吧?”李逸冷笑,手指微微向上一甩,跟随而来的习志钊,立即亲自上前去,将为首之人嘴角的塞布拿走。
顿时,得以说话的凶犯,立马苦声哀求道:“公子,刚才他们所言句句属实,小人也不敢欺瞒公子,一切真的是长孙公子吩咐的啊,公子!”
“哼。”李逸嘴角一翘,盯了他一眼,笑着出声道,“都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在某面前演戏?你们确定……非要如此?”
“公子,小人没有演戏,小人之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言,就让某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为首之人,颤颤惊惊地解释道。
“呵呵。”李逸笑了笑,并没有再多说话,反倒是边上的魏舒玉,冷冷意笑,说道,“诸位兄弟,你们看,竟然连这等诅咒自己之言,都能随口说来,看来……他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哼,如此歹毒的誓言都能说出,他们之前所说的话,那就更不可信了!”程处默双手抱拳地冷哼道。
尉迟宝琳见状,脚步微微一抬,便准备上去揍他一顿,幸好被身边的魏舒玉给一把拉住,这才没有让他「得逞」。
魏舒玉笑说道:“伯安兄弟,既然他们如此嘴硬,依愚兄之间,不如让处默兄弟来动手,想必……他们一会儿就招了。”
“让某来动手?好呀!舒玉兄!”程处默顿时心中大喜,咧嘴微笑间看向李逸,提议道,“伯安兄弟,既然他们如此嘴硬,看来,某也只好拿出「看家本领」来了!”
李逸微微一笑,自然是知道他所说的「看家本领」,究竟是什么意思。
上次对付东瀛的遣唐使,程处默便曾经用过这一招,李逸自是知道这一招的威力之大。
“好,处默兄,那就交给你了!”李逸冷然点头。
“嘿嘿,伯安兄弟,你就放心大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