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哥哥讲述流产的事情时,她的内心是平静的。
她以为,她已经可以坦然地面对那件事情了。
可是,此刻,面对着杜舜煌愤怒质问的脸,那心底的痛楚,竟又莫名其妙地,死灰复燃了。
难道,那些痛楚要一辈子追随着她,总会在不知什么时候,就突然跑出来偷袭她的心吗?
什么时候,她才可以在想起那件事的时候,总能保持心静而水呢?
看着她双眸中无法掩饰的痛楚,杜舜煌有如钢爪一般压在她肩膀的大手,力度松了松。
他眼中的怒火,慢慢地熄灭,化作有如无底深潭般的黑沉。
良久,他抽回按在她肩上的手,冷着脸转了身,打开车门,声音依然冷淡而傲慢:“下车吧!他们都在病房里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