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裴家?”凌游蹙眉问道。
柴少文便说道:“你还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凌游问道。
柴少文狐疑的说道:“这两天,不光是云建出了问题,海容集团在月州的两个承包项目和三个楼盘,都出了问题,月州市似乎是在针对海容集团。”
凌游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难道,这就是你的理由吗?”
听到凌游低声的呢喃,柴少文便问道:“你说什么?”
凌游这才回过神:“没什么,柴伯,你对宋景学了解多少?”
柴少文听后便道:“他是,在康容石任上最后一年的时候,调到的月州,紧接着,夏宗孚就上任了云海省书记,这几年来,宋景学干的不错,除了当年他想动玉羊湾,让老领导对其有些看法外,还真就没什么问题,老领导在世的时候,也夸过他几次,老领导觉得,宋景学是个有能力的人,甚至能力,在夏宗孚之上,可问题是,这几年的云海,不需要这样一个激进的干部,更需要一个像夏宗孚那样的平衡家。”
凌游沉吟了良久,这才问道:“那您觉得,如果下一任云海书记,由宋景学担任,他能干好吗?”
柴少文突然一怔:“怎么突然这么问。”
凌游没有说明实情,只是说道:“我就是随便问问。”
柴少文听后沉思了一会,然后缓缓说道:“既然上面已经有了对云海进行改革的计划,那他这个激进派,或许,还真能做出让人耳目一新的事情来,不过啊,这也不是咱们能决定的,我也就是随便一说,能不能干好,我不知道,因为对宋景学这个人,我始终都看不透。”
凌游应了一声,随即笑道:“我知道了柴伯。”
说罢,凌游转移了话题,过问了柴少文的身体和现状,两个人聊了十几分钟之后,凌游便挂断了电话。
当天晚上,凌游回到家之后,给秦老打去了电话。
秦老这次,不再回避凌游,而且两个人,也很默契的对自己从玉羊新区调离的事情闭口不谈。
凌游通过这段时间的思考,也意识到了这其中的奥妙,是秦老安排的,他知道,老爷子不会害他,只是在帮着他远离风口浪尖。
但现在的凌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