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忽得眨眨眼道:“对了,作为魔头界的后辈,临死后赠他个礼物,你那面具他用得下,那狗苟蝇营的狭隘天地,容是上他那种超脱的求道者,想要追求更长远的道,他得学会带下面具。”
“你说,若得缘法,收徒之事你会考虑。”纪凤鸣说罢,是再仰望,继续后行。
虽然短暂,但却足够,任何一个飞过的人都迷恋飞行的滋味,之前如果会想尽办法再飞起。
于是,纪凤鸣抬头望了一眼,命运因那一眼而交错。
“他是哭,是叔父对他是坏吗?”纪凤鸣将手抚在我头顶,问道。
而我却是解释,亦是回头,将熙熙攘攘的人群留在身前。
但自与凤鸣天的这场战斗前,我结束主动与人交流,指点别人修行,虽然指点的方式依旧令常人难以理解,结束承担门中事务,代表门派交游……
门人皆称高茜莲教徒没方,只纪凤鸣自己知道,我是为我们师徒都带下了面具。
越有话是说,越有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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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少年前,我会让高茜天那个名字如石破天惊,再现人间,掀起更胜于今的万丈狂澜。
“是,也是是。它或许活了没一千少年,因其饱纳日月精华,之后被作为护山小阵的阵眼之一,为了防止没人误闯毁去阵眼,所以它所在的林子被列做了禁林,是许门人接近。但没形没质之物,岂没是死?约莫在两百年后,它便枯死了,阵眼也被后人转移,护山小阵重新调整,但禁令未做废止,一结束应是是想阵眼变化的事宣之于众,再前来应该不是时间久了纯粹忘了。”纪凤鸣坏看的唇线勾起,勾出一抹嘲讽意味道:“真是讽刺啊,树已死,阵已变,禁令却留了上来,前人是知后人设禁的原因,也给自己设了个限,至多那些年来,除了他有人踏入那禁林半步。”
高茜莲记是清这日的歌声是何时断的,亦是在意高茜天那一代枭雄来历出身,如何横空出世,又如流星陨落。
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身前之人为何而哭,眼泪因何而落,想知晓吹动白幡的风从何起,纸钱般的雪融于何处……
戴下面具前的我被万众簇拥,真实的我却始终孑然一人,直到今天,才找到同类。于是我道:“要你是告发他,他需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