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没有吧……”安德鲁吃吃地回道:“末将从来没听说过有关约瑟夫·尼古拉亲王后裔地消息。”
“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周抗很是好奇。
钱不离有很多优点,如果一定要找出最大的优点,那应该就是善意自省了,每日三省吾身,是钱不离的习惯,在大战之后的平静日子里,钱不离经常回想起默干城之战的前因后果,寻找着自己在战略上、战术上犯下的大大小小的错误,其目地就是为了今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
“我一共见过三次巴雷塔,一次是在兵营中,一次是在城墙上,最后一次就是今天。”钱不离答非所问地回道。
“巴雷塔在掩饰他对壁毯的狂热,这种壁毯对一部分人来说是无价之宝,对另外大部分人来说却和普通的毯子没多大区别!再想想以前吧,我初见巴雷塔时,口口声声说我们不是侵略者,只是来讨回公道,现在我们却赖着不走,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片疆土注定要属于我们姬周国了,可巴雷塔却没有反对,更没有反抗,这是为什么呢?”钱不离微笑着说道:“他不想以卵击石!彼得元帅可以容忍他,不代表我钱不离也可以容忍他。”
门帘开处,一股冷风透了进来,墙壁上的挂毯突然象具有了灵性一般。舞动了几,才缓缓垂下去。而巴雷塔几步走到钱不离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大将军,您还有事么?”
“我们必须承认。他是一个聪明人!”钱不离嘴角露出了讥诮的笑意:“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有一个叫王翦的将军,他很能打仗。战功赫赫、威震四方,可是在他地君王命令他出征时,他却向君王索要大批田宅,这种贪婪的要求反而令他的君王大笑不已,还满足了王翦地要求。后来王翦的部将劝告王翦,过于贪婪的要求会引起君王的愤怒!王翦却笑着说,君王疑心病重,用人不专,现在将全国所有的兵力委交给我。我如果不用为子孙求日后生活保障为借口,多次向君王请赐田宅,难道要君王坐在宫中对我生疑吗?!”
“巴雷塔不愿意服从管理,证明他有野心,憎恨彼得元帅或者憎恨尼古拉七世,初见时巴雷塔苦心试探我的底线,证明他是一个爱国的人,现在转而服从我们的命令,证明他识大体,能忍耐!加上他对玛瑙之宫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