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刚落,上方的纸棚突然裂开了,三个身材枯瘦的人一起跃下,扑向了钱不离,周抗刚想回援,那长得圆圆胖胖的掌柜一脚踢破了房门,挥动着两截铁棍缠住了周抗。
砰、砰、砰、接连三声巨响,看似在必得的围攻眨眼间就像泡沫一般破碎了,三个长相差不多、身材也差不多的人都变成了滚地葫芦,只剩下钱不离面带着微笑依然站在墙角,他连一根头发都沫少,近千年的文明差距,不是靠着血肉之躯的苦练就能弥补的,在钱不离面前,所有近身攻击的武技都没有丝毫用处。
在钱不离的视线扫过去的时候,那商贩也向钱不离这里瞟了一眼,钱不离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下,眼中暴出寒芒,随后又恢复了乐呵呵的样子,浅尝辄止、举手投足间显得非常自然。
窗外又有第二条黑影紧跟着跳了进来,砰地一声巨响,钱不离手中的“天威”开火了,那黑影就像被惊马狠狠撞了一下似的,一头栽向了窗外,屁股搭在窗台上拱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那掌柜的0铲嚎一声用左手捂住了右腕的切口,左手的铁棍掉在地上,周抗飞起一脚把掌柜地踢翻,长剑刺出,刺穿了对手的左臂,剑刃已然刺入到了地中,把那掌柜地活生生钉在地上。
阎庆国愣了愣,和周抗对视了一眼,跟在钱不离身后走进了房间。
不过他们的扑势只是假动作,当他们能透过半敞的房门看到钱不离时,呼哨一声,三个伙计一起投出了手中的长剑,剑如飞虹,直向屋中的钱不离射去。
“给我们的马儿多添点料,别用干草糊弄事,去吧。”阎庆国道。
“你去告诉你们头头一声,下次派人来动我的茶壶时,让他换个人,千万不要再派你这个左撇子了。”钱不离露出了笑脸,方桌在钱不离的右侧,离开房间前钱不离是最后一个接触茶壶的人,所以按道理说茶壶的壶把应该朝里,现在茶壶的壶把却朝向外。这只能说明在他们离开房间之后有人动了这茶壶!如果是在平常,钱不离就算再谨慎,也很可能遗漏这样的微处,但现在他已经提高了警惕,开门时之所以停顿片刻,一个是要死硬房间内的烛光,另一个是要暗中打开保险,把子弹上膛,对房间内其他细小的变化钱不离也都留了心。
那伙计看了看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