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老臣以为既然沈大人说得如此肯定,应该不是捕风捉影的事情,请陛下派人去夹脊关彻查一下方为妥当。如果是事实,我们必严惩不怠,可如果是有人居心叵测,我们更要惩戒那些煽风点火之徒!”贾天祥说道。
“陛下且慢!”沈德浅急了,武钟寒本就是钱不离的亲信,他去查能查出东西来才是怪事:“陛下有所不知,武大人虽然精通刑讯,但品阶太低,未必能压得住夹脊关的骄兵悍将!据微臣所知,夹脊关主将沈继栋也与此事有关!”
“方大人……”沈德浅催促了一声。
“凭证在方大人那里!”
董解元常年与数字打交道,让他在用兵之术上说出个一二三来,那可就是难为人了,董解元脸胀得通红,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沈德浅是真急了,本来事情都是由方容挑头的,但现在方容却不发一言,全靠着他沈德浅一个人演独角戏,这让沈德浅感到很惊慌。沈德浅认为现在必须要把方容挤到前台,以壮大声势,他的想法虽然好,可他忘算了很多很多。
“沈将军的密信?”方容愕然道:“沈将军的密信只会上交给军部,怎么会交到御史台呢?沈大人糊涂了吧??”
“有道理。”姬胜情点了点头。
“哦?有凭证么?”姬胜情问道。
“沈大人所说的凭证到底是指什么?”方容一脸糊涂地问道。
就连方容也惊讶地抬起头看向沈德浅,不发一声,纵使钱不离一口咬定决无此事,但这些在政场中侵淫了很多年的官员们都有自己不为人所左右的判断,能有权开启国库的人是谁?加上窃来的沈继栋的密信,答案是不言而喻的,钱不离说与自己无关……没人相信!但问题在于,沈德浅说得太过分了!
“微臣遵旨。”武钟寒毕恭毕敬的答道。
蒋防被问住了,低头沉吟片刻,默默退了下去。
“不是大将军的布置?”沈德浅大惊失色转向姬胜情:“陛下!微臣前几天就听说了这件事,可是……微臣没有在意。微臣以为这是大将军地安排,大将军深谋远虑。一举一动必有深意,微臣当然不敢妄自菲薄。但……如果此事与大将军无关,那就一定要彻查到底了,竟然敢私窃国库内的军械。与强仇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