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与钱不离在一起的时候。都是由这个机灵的阎庆国在门外保护他们安全地。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阎庆国就是她与钱不离的听房见证人,天知道阎庆国都听到了什么?!所以每一次看到阎庆国露出坏笑的时候,月色公爵总是感到有几分心虚。而且现在程达和阎庆国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月色公爵“夫人”的地位,这让月色公爵感到很舒坦。
月色公爵大急,伸手掀起车帘,想把程达叫住,可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月色公爵呆了呆,转过身急道:“这是往哪里走??”
今日的钱不离一看就是被人精心打扮过,往日只喜欢穿白衣的他竟然穿上了一件镶嵌着金边的大红袍,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芶,白眉如剑、斜飞入鬓,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抖擞。
“月色,我们相知相交了一场,你要走,我怎么能不来送别呢?”钱不离笑道。
“怎么……怎么要去你的公爵府??”月色公爵马上明白了钱不离的意思,不禁又羞又急:“你疯了?!让我住到你的公爵府去?你让朝中的人怎么看待你我?”
“去我的公爵府啊。”
“遵命!”车厢外响起了程达的应声。
“大将军有什么事么?”月色公爵淡淡地说道。
钱不离的话说得很霸道,月色公爵心却被钱不离的话烫得发暖,她的怨恨在钱不离的承诺中也变得微不足道了,孩子的一切胜过她的一切,有了钱不离的保证,孩子会幸福的成长起来,与此相比,她与钱不离之间的摩擦又能算得了什么?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大张旗鼓的宣布要回清州,结果却大张旗鼓的搬到了钱不离的公爵府中,这岂不是成了一个大笑话?月色公爵一边推拒着钱不离的手一边说道:“但是……你让陛下怎么看?”
其实月色公爵也知道,在整个皇城之内,敢大声呵斥钱不离直属亲卫队地。只有那么两、三人而已,她月色公爵就是其中一个,这可不仅仅是地位地象征了。
“这样啊……”钱不离沉吟片刻,敲了敲车厢:“程达,派几个人到北门去,让他们都散了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月色公爵的情绪稳定了些,她挣出钱不离的怀抱,幽幽说道:“大将军请回吧,月色已经和几个朋友说好了,他们都在北门等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