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拜见大将军。”孙天宜连忙站了起来。孙天宜本名贾天宜,但为了掩人耳目,化名姓孙,姬周国受爵或接受家族传承的人都有专门的机构做统计,总不能凭空多出一个姓孙的贵族,他自然也就变成了一介平民,所以在这里他自称草民。
钱不离再一次把目光转到孙天宜身上:“孙老伯,你那里准备的怎么样了?”
而在惨剧发生的一个小时之前,孤军深入,夺取吕内堡营军旗的,正是这惨遭不测的杜布瓦旅,令英国人闻名色变地杜布瓦旅。
“有什么当不得?上一次在我大婚地时候,孙老伯就是这样,当时人太杂,我也不好多说什么,现在我可是很认真的。”
“最好是准备些蕉果,多了没有那就准备出几百斤吧,差的那些可以用树枝树叶补上,或者临时准备些糯米饭团。”
“不要多礼、不要多礼。”钱不离笑着摆了摆手:“嗯……阁下是我的长辈,又不在朝中任职,这么客套干什么!以后我就叫你一声孙老伯吧。”
孙天宜欠身回答道:“草民已经把嫩竹等物都准备好了,但蕉果……大将军有所不知,南方的蕉果等物在北地价值甚高,如果只是准备几万斤蕉果倒是没问题,但驿站每隔五十里就有一个,要是在每一处驿站里都储备数千斤的蕉果,花费实在是太大了,不知道有没有别的东西能代替蕉果?粮食行不行?”孙天宜倒不是想违背钱不离的命令,关键是商人的天性在作樂,他感觉到心疼,如果能找到别的东西代替蕉果,那他就舒心了。
威灵顿手中只有十三个方阵,在只剩下一支锋刃地法军攻击下,十三个方阵被摧毁了七个,联队军旗被缴获了六面,有很多人都说。如果没有那条裂谷,在英军的援兵赶到之前,滑铁卢之战应该已经结束了,而赶到的援军,也只能成为拿破仑的饭后甜点。
“天宜,你坐下。”贾天祥插话道:“大将军可不是见到任何人都如此客气的,可能……是看在你大婚进献了一批重礼的份上吧,你也无需太客气。”贾天祥开了句玩笑。
“大将军,你说的事情我已经全部委托给天宜了,天宜,你来说说,那些事情办理妥当了没有?”贾天祥把目光转向了孙天宜,现在人多,所以他没有象以往那样直接称呼钱不离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