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出身的武钟寒有着一双异常锐利的眼睛,腰牌还在空中翻滚时,他就已经认出了那是什么,武钟寒的脸色有些变了,一边站起来去接腰牌,一边连声说道:“这是宜州隐字堂的腰牌,快把人叫进来,我……”武钟寒说道这里突然发现自己逾越了,这里是钱不离的帅帐,发号施令的只能是钱不离的一个人:“大将军,这是……”
帐下众将虽没有人出生应和,但神色上已都放松了,而且潘智超这种重情重义的决定,在众将心中产生了共鸣,这样的将军才是他们愿效死命的将军!
“将军说得是。”一个将领低声接道,他这几天也吃了点小亏。
“将军,末将记住了!”马俊龙一字一句地回道。
马俊龙惊讶地抬起头:“将军,您是因为……”
“我不知道,不过他让我把这腰牌给您。”阎庆国随手一扔,把手中的腰牌扔给了武钟寒。
“将军是想设伏击杀钱不离?”一个地位很高、排在左侧第一位的将领又惊又喜地问道,众将也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没错!钱不离能设伏,他们也可以设伏!
马俊龙默默点了点头。这些天大仗打不起来,小摩擦却从来没断过,如果天威军占了便宜还好说,一旦吃了亏。就会拼死缠上来,一定要把本捞回去天威军才会撤走,这种硬朗、凶悍地作战风格属实让人头疼。
“我……”武钟寒用一种欲哭无泪的目光看着钱不离,希望钱不离能大发慈悲,可惜他与那潘智超一样,都错看了钱不离。
“大将军,您看……我这信还用写了么?”武钟寒陪着笑脸看向钱不离,说起寻查蛛丝马迹,武钟寒是个内行里的内行,但让他充当师爷的角色,就太难为他了,他此刻写的信需要很委婉的夸奖潘智超,越含蓄越好,武钟寒已经用了全力,但已经被钱不离否决掉四封了,现在写的是第五封。
“刚才你们说钱不离阴险狡诈、言而无信,现在你们又在劝我设伏,我不明白阴险狡诈的到底是谁!”潘智超的眼中露出笑意,而笑意中包涵了几分讥讽。
“将军您这是什么意思?”一个将领抗声道。
“什么人?”
“再说你们以为凭钱不离的心机,他会不提防我们么?我如果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