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帅知道孙仲德说的是实情,遂把目光转到其他将领身上,寻找着可供自己出气的人,就在这时,帐外突然有人叫道:“禀报将军,杨将军来了!”
“年初的时候,我已经让人和他们接触了,开始不过是低价卖给他们粮草和兵器,后来接触多了。有了一些信任之后,才和他们谈到了实质的东西。”
那个崛起于草莽的梁山鹰太异想天开了,要资格没资格,要威望没威望,就想靠着手中那支人马,独立一派。不说钱不离服不服。他郑星朗就第一个不服!
“大将军,那个梁山鹰是个什么样地人?”郑星朗突然问道,显然他对梁山鹰也发生了兴趣。
“大将军,主事的人是您,那梁山鹰为什么一定要拜见公主殿下?其实……他来找您就可以了,莫非是……”郑星朗缓缓问道。在他率领夹脊关铁骑对抗扎木合地时候,他几乎一点政治也不懂,但是后来自己的父亲被生生逼死,他却连自己的仇家是谁都不知道,政治手段和寻常不同,郑星朗只能把目标集中在姬胜烈身上。从那之后,郑星朗知道了政治的可怕,也明白了父亲在临别时交代那番话地意思,他学会了思考,一直任劳任怨,纵使钱不离任命资格远不如他的杜兵担任全军主将,郑星朗也毫无怨言,一心支持杜兵。
“远京?你怎么来了?”任帅不由大吃一惊,杨远京率领地中军斥候大队其实就相当与一支外围预备亲卫队,他不应该出现在通州府,难道……任帅心中突然浮现出一个最不好的预感,难道大将军已经知道我火烧德安城的消息,派杨远京来……
“星朗,话不能这么说。”钱不离摇头道:“应该承担责任的不是皇家禁卫军,而是姬胜烈,这个人……因为刚刚坐上王位,急于立威以安定局面,所以不惜三线开战,南面打我天威军,东线对战罗斯帝国、合众国,北面还要平定乱民,他地胃口太大了,有些事是不能过急的,否则必将事与愿违。”
“闭嘴!别他妈给我丢人了!”任帅地叫声更大。
“姬胜烈是一个无情的人,而这种人做起事来往往少有顾忌,尤其是他刚刚继位时,正是流言闹得最凶的时候,所以他想用血腥的手段警告天下。”说到这里,钱不离露出了自得地笑意,当时的谣言正是他和贾天祥一起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