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打了声招呼。
“我们部落都是这样,起得早一些,能多干点活。”
人明明就在眼前,可是彼此之间的距离又好像拉的特别特别的远。
芫不是傻子能够感觉得到曜与自己的陌生。
一想起他昨天和其他的雌性说说笑笑的,心里面那不舒服的感觉又来了。
“我还没有说我叫什么,我叫芫,以前是待在我们部落首领的身边的。”她希望能多说些话就多说些话,至少可以让对方眼熟一些自己。
曜根本就没有时间搭理对方。
这会儿正忙着手边的事情,听着耳边的话也只是敷衍的嗯了一声,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
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手里面,那新割下来的兔子毛身上。
忙活了一早上,为了这两块兔子皮,他也是花费了好大的功夫为求完整不破,一直都在那儿仔细小心的弄着。
可能也是注意到了他那小心翼翼的动作,芫的目光同样落在他手里面的兔子毛上。
这么小?
“曜,你怎么把这么小的兔子毛如此完整的扒下来,按理说这么小的东西不应该没有什么大作用吗?所以我们一般处理也就随便处理。”
“我有用的。”曜对于对方的疑惑也丝毫不遮掩,很是干脆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芫愣了愣。
有些不理解。
“有什么用?这么小块毛做不了衣服吧。”
“可以做一双鞋子。”
曜如实的回答着,但是总觉得对方话好多,啰里八嗦的,有点烦。
他现在只是心心念念着他的苏浅,想回去,然后把这块兔子毛拿给他的苏浅看一看。
“鞋子是什么呀?”
芫好奇的不行,接连又问起了问题来。
曜也实在是看对方是新来的,所以才这么的有耐心。
“就是穿在脚上的,可以保护脚部受伤。”
这下子可换做,对方愣住了。
“我们早上还需要穿东西吗?”就在他们出生以来,大家脚上都是光着的在小些时候,阿爸的父亲那一辈,身上穿的兽皮更加的简陋。
甚至那时候部落很小,他们都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