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欺负？
这不符合逻辑啊。
方天许盯着楚岩一会，突然道：“楚岩，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楚岩低沉道：“我当然不知道。”
方天许吸了一口气，道：“纪元内怀揣了什么……你的傀儡已经是唯心了，不是吗？”
楚岩瞳孔一缩。
唯心！
确实。
但很快他不理解的道：“唯心……行，我算这是一个理由，可我还是不太明白。”
“哪里不明白？”
“纪元内现在是有唯心，但也才出现不久，只有一年时间，可你们打纪元已经不是一年的事了，你们打纪元打了多久了？”
纪元内的唯心境，全部都是楚岩研究出来的。
三个纪元都是！
在楚岩之前，纪元内压根没有唯心啊。
方天许愣下，失笑道：“楚岩，你想多了，纪元内是最近才有的唯心！但是，他们曾经也有过，只是后来没有了而已。”
楚岩皱眉：“那都已经没有了，你们还打纪元的主意干嘛啊？”
璧没了啊。
方天许盯着楚岩看了一会，突然幽幽道：“可是如果我们不打纪元的话……纪元怎么会再次诞生唯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