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圣！”
“古圣？”楚岩疑惑。
无损点头：“对，清除者乃是古圣之后，也只有古圣的后人，才可以摆脱纪元之力的束缚。”
楚岩双眼收缩：“也就是说，清除者中很可能有古圣的存在？”
无损摇头：“这我不知道，大概率是没有的，因为所有古圣都消失了，清除者也不会是例外。不过可以肯定一点，清除者中曾经出现过古圣。”
楚岩逐渐恍然。
“古圣……究竟都去了哪里。”
“自己的父母是古圣吗？”
很快，楚岩几乎笃定。
一定是古圣！
这一点毋庸置疑。
或者说，至少是古圣。
这时，楚岩脑海中突然又想起一个人来。
一个阔别已久的人。
天主！
或者说天域之主，当年炼天宇宙中，真正称之为神一般的存在。
楚岩进入虚无以后，曾和天域发生过一些冲突，在之后他就没再盯着天域。
没办法……他的敌人太多了。
多到最后，他都顾不上天主了，可他从来没有忘记。
那一位，绝对不简单。
楚岩甚至怀疑，当今虚无中，天主依然是最强大的那个人。
楚岩眯眼：“古圣如果全部都离开了，那天主是古圣吗？”
楚岩在想这个问题。
“不止天主，还有宇宙的几名力量之主，这群人如今又在哪里？他们又是什么实力？”
楚岩进入虚无时，一直觉得巨头很强大了。
当时，世人对天主的评价，就是最强巨头。
可现在，楚岩已经到了唯我境，可他依旧不认为自己比天主强。
那可是和他一样，开辟了宇宙的存在。
岂会只是巨头？
可现在，虚无中没有古圣……
天主呢？
天主也不是？
说实话，楚岩一直将天主当做自己最后的假想敌，他还是希望天主强大一点的。
如果不够强，怎能对得起自己这么年拼命的修行？
这也是为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