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怜也是微微吃惊：“你居然知道我和程武的关系，不简单，一般人都不知道。”
“所以，我不是一般人。”谢远兮笑了，“我还知道，以前胡姨很支持程武，现在，程武背叛了她，她和程武已经分道扬镳了。”
“姐姐你好厉害了，说得都对。”艾怜对谢远兮夸奖，一半是出于真心的欣赏，另一半是谢远兮带来的美食确实美味，让她大饱口福。
杨林和齐吴宁对视一眼，还是杨林性子急，直接问道：“你过来找向上，是要联合起来干掉程武吗？”
艾怜一边吃一边点头：“对，对，我上次来，夏董不相信我，非要让我妈出面才行。我这次来，就是正式通知他，我妈要约他见面。”
这孩子，真是简单的可爱，夏向上无奈地笑了：“有些事情你单独和我说是一种情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又是另一种情形。两种情形可能千差万别，你也不先问一下，就当众说了出来，就不怕群众里面有坏人？万一有人转身把话带给了程武，你的计划不就泄露了？”
“啊？怎么会？不是都是你的人吗？”艾怜转身看了看几个人，似乎是在判断哪个人可疑，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齐吴宁身上，“如果有人告诉程武，他一定就是你。”
齐吴宁大笑：“我谢谢你啊，真有眼光！你怎么看出来我是唯一一个有可能走漏风声的人？”
“因为就你长得比较随意，看上去不像是专一的人。”艾怜掩嘴一笑，“夏董不但长得帅，还很有男人气概。杨总长得不帅，但很威武。你长得有一点点帅，但没有男人气概，也不够威武。所以，最有可能叛变的人是你。”
“说得真好。”齐吴宁开心地大笑，“实际上在场的人中，除你之外的唯一的一个外人是杨总。”
杨林点头，大方地承认：“我不但是外人，对外，还是向上的对手。你来的时候，我正打算去跟程武吃午饭……”
“你跟程武有合作？”
“有，合作还挺深入。”
“和夏董呢？”
“也有合作，合作也挺多。”
“一个人怎么可能脚踏两只船呢？”艾怜就很不理解，“你到底是真心和哪边合作呢？”
杨林一脸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