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就在我们自家的饭店。”康小路开车，果然十几分钟就到了，“明天上午9点的飞机，我和你一起回北京。是不是杭未要送你？”
夏向上点了点头，他不想杭未再折腾一趟，杭未非要送。
“算了，她非要想送就送吧，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康小路已经安排好了送机的车。
是一家广式风味的餐厅，二楼的雅间，康大道已经到了。
穿一身休闲衣的康大道，状态不是很好，和昨天相比有几分憔悴，他上来就说：“小路，你别走，一起吃。”
康小路微有几分不情愿：“说好我只管接人送人，不负责陪吃的。”
“一起吧，康队长应该有话要说。”夏向上一拉康小路的胳膊，“饭总是要吃的，你一个人吃不也得吃？”
康小路只好坐在了夏向上的旁边：“你们聊你们的，不用管我，我只吃饭，不发表任何意见。”
康大道冲夏向上赞许地点了点头，他这个女儿很孤僻很冷漠，一般人还真左右不了她，也就是夏向上的话她还能听一听。
菜很快上齐了，都是比较清淡的素菜，肉类不多。康大道也没要酒：“早饭吃好午饭吃饱晚饭吃少，我已经进入老年养生阶段了……今天就简单点儿，向上，别挑理。”
“小时候经常听老容头说一句话——君子食无求饱，居无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当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上学，学到了后，只理解了字面意思。相信现在康队长，已经深知其中味了。”夏向上呵呵一笑，“我从小就不挑食，好养活。吃得下馒头，也习惯得了米饭。粗茶淡饭能饱腹，山珍海味也未必多有营养。”
“胃口好的人，心胸就宽广。”康大道举起茶杯，“我身体的原因，很多年不喝酒了，来，以茶代酒。”
夏向上和康大道碰杯，康小路不举杯，自顾自吃东西。
“说来我们认识十多年了，十几年来，我一直关注你的成长，你每一步走来，都坚定了我对你的看法。”康大道不在意康小路的举动，继续说道，“北京的新公司，以工程和农业为主，你担任总经理，我任董事长，小路任副总，李继业也是副总……你觉得呢？”
夏向上一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