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闹事。”范云傲肃然道:“如今前方战事正紧,朝廷里乱不得。这帮读人乃是我大燕各地的饱学之辈,颇有影响,这帮人的话语不比一般人,一旦张扬出去,势必影响民心,蛊惑民意。此风不可长,那些胡言乱语更不可传,你速安排人处理此事,万不可让他们继续生事。将带头的抓上几个,审问一番,看看究竟是谁只是他们这样做!”
胡雪辛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却听范云傲又道:“他们只是受人利用,绝不可对他们动粗。若是伤了他们,这事儿反会闹得更多。”
胡雪辛道:“先前燕京府尹便是派人去劝说,无济于事,后来想要抓几个领头的,那帮学子反倒将衙差们围起来。你现在既要我去处置此事,却又不能动粗,我又该如何办?不动粗,如何从他们手中抓人?”
“毕竟都是读人,你劝说一番,就说请他们喝茶,赚了人去再说。”范云傲道。
胡雪辛一屁股重新坐下,道:“范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胡雪辛。我执掌大理寺,审讯犯人不在话下,查案逼供更是拿手好戏。可是你让我去和一帮子学子说道理,我可是做不来。”他抬起手,向门外指道:“你又不是不知,那帮家伙都是读人,其他本事没有,就是嘴皮子厉害,那上百张邻牙利齿的嘴皮子,我如何能劝说得动?”
韩玄道脸色阴沉,缓步回到座中坐下,微一沉吟,冷冷一笑,道:“胡大人,不必去动他们。你派人过去看着他们,令御史台衙门紧闭大门,就让他们在外面叫嚣。本官倒要看看,他们能闹到什么时候!”
“不管了?”胡雪辛一怔。
韩玄道淡淡道:“这帮自以为是的读人,自以为满腹经纶,真要办起事来,没有几个有用的。只是他们毕竟不是普通人,若是压的狠了,却又让他们找到口实。胡大人所言不错,他们别的本事没有,就那嘴皮子利索,若是找到由头,闹起事来更是嚣张。若是往日,自可将这帮无法无天的读人拘押起来,甚至可以罢免他们的应考资格,可是如今前方战事正紧,若是对这帮读人下猛药,反倒会生出更大的乱子来。既然要闹,你就让他们叫嚷,看看他们能叫上几日!”
胡雪辛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道:“这倒是一个法子。任他们叫破喉咙,咱们不予理会就是,我还真不相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