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经圣旨擅自调兵发动兵变的行为,自然只能以叛乱来解释。
做儿子的苏雨亭发动兵变,做老子的苏观崖却要进宫面圣,白异只觉得这一对父子当真是荒谬的很。
苏派十几名重要的官员在苏观崖的带领下,集体跪在宫门请求面圣,这场面当真十分诡异,白异只能派人往宫中去禀报。
许久之后,一名执事太监匆匆而来,小步子跑到白异身边,恭敬道:“白将军,圣上有旨,宣苏观崖与众官员进宫!”
“让他们进宫?”白异皱起眉头,微一沉吟,终是挥手令兵士打开宫门,放这十几名官员入宫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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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帝靠在上,脸色看起来很不好,额头上甚至还敷着热毛巾,在他身边,则是躬身站着太监总管易空霆。
铜炉内的炭火正旺,温暖如春,就在龙榻不远处,也正燃着檀香。
宫外刀兵四起,这宫内却依然是一片宁静之状。
燕帝淡淡地看着不远处跪伏在地的十几名朝臣,目光最终定在跪在最前面的苏观崖身上,嘴角泛起冷然的笑意,咳嗽两声,才颇有些无力地道:“朕……朕听说宫外出了些事……!”
苏观崖立时道:“回圣上,宫外,确实出了一些事情,臣进宫来,正是要向圣上禀报!”
燕帝缓缓道:“你说!”
“近日得报,西北临阳关出现变故,韩漠篡夺兵权,意图谋反。”苏观崖面不改色:“京中更有其党羽,火山营护军参领唐鸣梧与凤翔营指挥使苏雨亭为防韩漠京中党羽作乱,当机立断,迅速控制东城,封锁九门,乃是为了以防突变,有人欲对圣上不利!”
这一言语,当真是荒谬无比,可以说是不堪一驳。
燕帝眼角微微跳动,却并没有予以反驳,反而是沉默着,若有所思,屋内一时间寂静无声,所有人似乎连呼吸也屏住。
“朕听说,是苏雨亭领兵作乱,意图谋反……!”沉默许久,皇帝才淡淡道:“难道是有人在欺瞒朕?”
苏观崖立刻额头触地,一副惊恐摸样:“圣上明察。苏雨亭一心为国,效忠圣上,岂有不臣之心?他是顾念圣上安危,所以才领兵包围东城,就是担心韩漠的同党会在京中作乱。”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