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所指何事?”
“昨日庆使入城,那庆国副使安玉清狂妄自大,目中无人,与城门守卫发生冲突……城门守卫并不知他们便是庆国使团,冲突激烈,恰好我那长孙明堂出城狩猎,见到一群人在城门闹事,义愤填膺,出手教训了闹事的安玉清……!”萧太师神色平静,那双看似昏暗实则犀利的目光凝视着韩玄道:“不过据老夫所知,韩大人的侄子韩漠当时也恰好经过西城门,不知为何,竟是对我长孙动手……我们明白内情的,倒是知道那是孩子们闹着玩,只不过……外面那些不知道的,恐怕会有些闲言闲语啊!”
韩玄道心知这是老狐狸要撇清萧明堂殴打庆使的罪责,更是借机要为韩漠罗织罪名,脸上平静自如,“哦”了一声,问道:“却不知会有些什么闲言闲语?”
萧太师抚须哈哈笑道:“都是一些闲言碎语,胡说八道,倒也不是什么好话……不过是说韩漠与庆国人有些瓜葛,所以出手帮庆国人打了老夫的孙儿……韩大人,闲言闲语,终是难免,造谣生事的言语,你也莫放在心上。”
韩玄道平静道:“太师说的极是,孩子们闹着玩的事儿,咱们做长辈的,心里知道就是。不瞒太师,此事我倒是颇为清楚,那安玉清入住四通馆,便派人往燕京府和大理寺都报了此案,说是有一帮地痞流氓不顾外交礼节,骑马在大街上横冲直闯,只因庆国使团的车队挡住了出城的道路,那领头的纨绔子弟便暴力伤人,连抽庆国副使安玉清十几鞭子,打得头破血流……后来玄道才得知,那安玉清口中的地痞流氓纨绔子弟,竟是指太师的孙子明堂贤侄。大理寺卿胡大人对我说及此事,只说那庆国使团要我燕国揪出罪魁祸首,严加责罚……这是外交事端,胡大人也不敢怠慢,本要继续追查,是玄道觉得明堂贤侄绝非此等不明事理之人,压了下去……本要向太师禀告,却不想太师已经知道了此事!”
萧太师呵呵笑道:“那可是有劳韩大人将此案压住了。”抚须道:“不过老夫得知此事之后,那可不管明堂是对是错,殴打庆使,事关重大,我上朝之前,便已派人将明堂绑去了刑部,让刑部好生彻查此事,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何况是老夫那不肖之孙!”
韩玄道眼中闪过一道光,叹道:“太师公私分明,实乃群臣楷模,玄道敬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