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寒意越浓,闪开了一条道,整个赌桌上,一时间只剩下贺勉。
韩漠在贺勉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看了看赌桌,笑道:“原来是比大小,我正好这口,你们或许不知道,我在东海的时候,五岁便开始玩这游戏,颇有心得!”
贺勉看着桌上的人头,依旧笑道:“韩将军,这就是你带的赌注?”
“不错,却不知贺校尉愿不愿意接?”
“韩将军的赌注,谁敢不接?只不过,却不知韩将军想要我拿出什么样的赌注?”贺勉看着自己面前的银子,“韩将军应当是瞧不上这些铜臭之物吧?”
“人头赌人头,童叟无欺,公平公正,贺校尉觉得如何?”韩漠笑眯眯地看着贺勉,温言道:“贺校尉总不会舍不得一颗人头吧?”
“韩将军要我的人头?”
“别的人头,我看不上!”
“韩将军以我部下的人头,来赌我的人头,有意思,有意思!”贺勉并没有变色,凝视韩漠道:“却不知我这兄弟的人头为何不在他项上,却成了韩将军的赌注?”
韩漠叹道:“本来也无他的事情,我只是想进来拜访贺校尉,却不料他不容我入门,更是拔刀相向……你知道,我韩漠是贵族子弟,这样一个贱役在我面前猖狂无礼,那是不将我们世家子弟放在眼里,更是不将我御林军放在眼里,如此不知尊卑,顽固不化之徒,我想总要杀杀他的威风,让所有人明白何为尊卑才是吧?却不知……我杀的对不对?”
“该杀!”贺勉立刻道:“如此说来,聂老二该杀!韩将军不杀,我也要杀,好好教他做人的规矩,让他知道什么是尊卑……这个赌注,我是接的,只是……难得与韩将军豪赌一场,这点赌注未免太少,咱们不如再多赌一些东西!”
“贺校尉有几条命?”
“一条!”
“那贺校尉的赌注只怕不够。”韩漠摇摇头:“我只对人头感兴趣!”
贺勉笑道:“韩将军放心,我虽然只有一颗人头,但是我的赌注却有十几颗人头。我还有父母,还有一位正妻,一位平妻,四房小妾,还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这些人头不知够不够?”
“贺校尉还真是豪气!”韩漠眯眼道。
贺勉道:“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