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军雌也没有任何理由能够把他留下了,乔南把翘着的长腿放下,淡淡地瞥了一眼拧着眉思索的萨米上将,就准备起身从椅子上离开。
“乔南!”
乔南刚转过身,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急忙的喊声。
是刚才那个质问他的那个军雌的声音。
证据已经那么明显,难道还想跟他扯上关系?
“你现在不能走?我们这边还没有处理完,你得在这里等着。”另一个军雌跟着一唱一和,即使刚才被死去的值班军雌震惊了一下,但也并不妨碍他们随意地使用自己的权利。
黑发雄虫转过了身,浓黑的眉毛扬了一下,薄薄的嘴唇吐出冰冷的反问:“等着?”
乔南冷哼了一声:“等什么?”
军雌先是被乔南不卑不亢的态度噎了一下,他审问过许多军雌,甚至也有一些乔南这样没有信息素的废物雄虫。
但没有一个虫是敢直接跟他对刚的。
他只能瞄了一眼旁边的萨米上将,见他没有说话才稳了稳心神继续道:“没有调查的长官的批准,向来是不可以私自离开的,你现在不被允许离开。”
军雌说罢,萨米上将依旧没有开口,这明显就是默许了,正当他为自己的话感觉理直气壮的时候,只听到几声鞋子踏在地面上响起的嗒嗒声响。
他应声抬头,发现乔南已经站到了他们的面前。
他们看不起的黑发雄虫,此时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们,冰冷的灯光泛在他蓬松的短发上,映衬着他眼眸中闪烁着的冷漠的光彩。
少年感十足的清澈嗓音中,满是利剑般的凌冽:“向来?向来如此,就对吗?”
“每一个认为无权者都是沉默羔羊的牧师,最终都惨死在了羊蹄之下。”
“你在胡说什么?”
乔南的话让军雌有些不知所云,虽然能体会到他在讽刺,但却不能做出很好的反击,只能维持面上的表情不变。
“对,我在胡说。”乔南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热闹看够了,走了。”
说罢,就头也不回地走向了调查室的大门。
军雌本来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萨米上将的一个眼神给制止了,便偃旗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