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草又来了段家,毕竟是段家养大的孩子,就是回了亲生父母身边,也跟段家这边有几十年的养恩在。
姜麦也做不到真就让她们断干净了。
况且也没到那地步,姜麦也不是那种把人往死里逼的人。
不过段小草这次来倒是规矩了许多,不会再睡到日上三竿了,有时候还会主动起床做早饭。
还好陆秋早搬出去了,要不然姜麦可折腾不起。
谁敢把姑奶奶的房间占了?那简直就是要命。
听段母说,段小草的父母给她寻了一门婚事,男方家倒也不是多富裕的家庭,但男人倒是个老实巴交的男人。
不过姜麦对她的事情不怎么感兴趣,只要她不找麻烦,她就万事大吉了。
段小草回来的这段时间,姜麦怕自己在家矛盾激化,大部分时间都跟着段楚去机械所。眼不见心不烦,这样一来,矛盾倒是少了许多。
不过段楚的性情倒是变化真的有点大,以前从来不会笑的大冰山竟然学会了笑,姜麦觉得不太对劲。
想来想去,难道是受什么刺激了?
这段时间最大的困扰就是嗓子能不能恢复的事情,姜麦起先有点怀疑,他是不是能说话了?
好几次她偶然撞到段小酒他们几个在一起嘀咕,她探究的眼神递过去的时候,又见男人那么坦然,而那种时候,段小酒往往会拉她转移话题,而段楚则理所当然的飘去一边。
不过怀疑的种子既然种下,姜麦就得去证实一下事实。
姜麦决定试探一下他。
晚上,姜麦和段楚一起回到段家,天已经黑透了,段母他们早就睡下了。
后院有水井,姜麦去打水的时候,段楚恰好脱了外衣,正举起水桶。
一盆水兜头浇下来,姜麦借着月光,看清男人健硕的身躯。
月光落在他的肩头,臂肘,强健有力,腹壁上泾渭分明,沟壑之间的起伏狠狠攥住姜麦的眼球。
姜麦移不开眼了,她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眼前的景象。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炽热的眼神,清冽的眼神直指的朝她投射过来。
姜麦面上毫无波澜,丝毫没有被撞破的尴尬,反而老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