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麦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心里又觉得很委屈,她就想他好起来,怎么就惹他生气了?
姜麦这天过后就不爱搭理段楚了,她也不主动跟他说话了,晚上各自睡各自的,井水不犯河水。
段楚性子更冷,姜麦不说话,他更是不可能先服软。
姜麦端水的时候段母就看出来她腰不正常,衣裳往上一撩,段母一惊,“哟,怎么了这是?”
鸡蛋大小的一块淤青,白生生的皮肤上落了那么大的一块淤血,看着就吓人,段母不敢上手碰,怕弄疼了她。
“没事的妈,就是不小心撞了下,不疼。”
姜麦自然不会跟她说是段楚推她撞的,她不想小事化大,毕竟段母对她很好,昨天可能也是她跟他沟通的方式不对,所以才引起他那么大的反应。
男人在马厩那边喂马,听到俩人说话,给马顺毛的手顿了下,往姜麦那边看了一眼,然后就骑着那辆二八大杠出门去了,也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姜麦自然懒得管他。
段母是个人精,早就察觉出来儿子和媳妇儿之间的低气压,吃过饭便拉着姜麦问,“麦子,咋了?那臭小子惹你生气了?”
其实段母也猜到,姜麦腰间那淤青估计是那臭小子弄的,也不知道这俩人是咋回事儿,怪急人的。
姜麦其实还是有点委屈,这会儿段母问了,她也就不瞒她,“我就想给他治好嗓子,谁知话没说上两句,他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样子看了让人害怕。”
“唉”段母叹了口气,然后拉着姜麦去了她屋里。
段母翻出来一张老照片,照片不算太旧,只是因为存放的原因所以周围有点卷边,姜麦接过来,上边是一个笑得很开怀的男孩子。
姜麦心里一颤,指间薄薄的相纸竟然生出一股厚重感,“妈,这是他什么时候的照片儿啊?”
段母叹了口气,“他受伤以前,是个好孩子,那会儿他二十岁吧”
二十岁的段楚意气风发,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在学校里学习也好,从高中毕业以后,没有选择去上大学,而是选择了参军报国,在部队里挥洒热血。
姜麦看到这张老照片儿,说不吃惊是假的,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曾经笑得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