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点点头,从长凳上起来,朝着卡尔走过去。
大鼻子刚刚跟一对中年夫妻讲完话,用发音极不标准的汉语问他:“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我没事了。”王尚看向角落里挂着的玉墨的大幅照片。
跟孟书娟、夏思雨等人的照片不一样,照片里的秦淮河女人很年轻,二十六七岁,女人味正浓的光景。
“这个人……”
卡尔米勒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多了一丝似笑非笑表情:“叔父在他晚年的回忆录里不只一次赞叹玉墨小姐的美丽与坚强,说她是一个伟大的女子,她最后的选择让他很是敬佩,并不止一次透露出想要回来这片土地寻访的意思。你知道的,以那个年代的两国关系,这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王尚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卡尔米勒继续说道:“虽然这么说有些不礼貌,但是……我觉得叔叔已经被她迷住了,不然回到美国那么多年,他怎么一直没有再婚,晚年病重昏迷的时候还喊过玉墨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