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
任侠点了点头：“非常危险。”
“那么就更要调查了一下了。”廖亦凡说到这里，突然换了一个话题：“关于这个斯坦尼，你要是不愿意说，可以不说。不过，我倒是有另外一个问题，希望你能解答一下。”
“什么问题？”
“你知道血龙计划吗？”廖亦凡说着话的同时，仔细观察任侠的神色。
然而任侠面上波澜不惊：“没听说过。”
“真的？”
“当然。”任侠点了点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给我解释一下。”
廖亦凡没说这个计划是怎么回事，而是又道：“咱们把话说开了吧……你现在是和宏利坐馆龙头，联合茂庄和后港建立了一家农产品公司，我说的没错吧？”
任侠没有办否认这个事实：“对。”
“但是，和宏利现在对外宣称，坐馆龙头叫血龙，却不再提任侠这个名字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些出来混的，往往会给自己起一个外号，于是我也就起了一个外号。”任侠理所当然的回答：“而且，我的公开身份毕竟是地产公司的总经理，我不太想让太多人知道我的名字，如果别人发现我还是坐馆龙头，难免会带来一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