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新修门派?这不合逻辑。”
“您不能用人类的逻辑去考量异界怨魔的想法,这世间,有些事情只能论生死,不能讲道理和逻辑的。”
“这倒也对。”包尘显一笑,拿出了蜚梧的香囊,给方家三人看:“这东西有点不对劲。”
方寸瑶接到手中只看了一眼,便像烫手似的将香囊扔到了远处,同时她的双颊已经瞬间变得潮红,颤声咬牙道:“这香囊里装的应该是迷情香,专对女子使用的!听箜派大弟子身上为何佩戴着此物?!”
看来,香囊应该与怨魔之事无关。
不过那大弟子蜚梧似乎的确有勾引书院女学生的嫌疑,若真如此,便违反了修真界的规矩,只是眼下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包尘显很绅士地对方寸瑶说了声抱歉,抬手捡起香囊收好。
方无隅说:“那位大弟子蜚梧的事情暂且先放到一边,眼下我们先去问问掌门松荆年,看他怎么说。”
于是五人一齐去见松荆年。
一夜未见,项小牡觉得这位掌门似乎又苍老了几分。
松荆年面色灰白,强打着精神接待了包尘显师徒和方家三人,并亲自给他们泡茶喝。
“你们来得好,来得太好了,昨夜之事,本座实在不知啊,本座已困于这山中多年,就像井底之蛙,笼中之鸟,瓮中之鳖,哪能知道什么事情呢?”松荆年所答非所问地说着,昏然如同梦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