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他也可以走出来了。
只是这四年,他一天家都不归,很对不起应寒年和林宜。
没事,他以后可以再慢慢弥补。
闻言,林宜苦笑着点头,“对,那孩子走出来了,她一直守在外面呢,我请她进来好不好?”
听到这话,应景时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虚弱地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四个月零七天。”
应寒年不假思索地道,黑眸深邃地盯着他。
“那么久……”应景时怔了怔,松开林宜的手,低哑地道,“白茶呢,我想先见她。”
那人一定哭惨了。
她把他当成人生的唯一浮木,他这一昏迷,她还不把自己溺死?
他这么想着,没注意到林宜的脸色变了变,应寒年张开薄唇,林宜暗中一把抓住应寒年的手,绷着情绪如同寻常般柔声道,“白茶这些日子照顾你太累了,我就让她回去休息休息。”
“她有没有吓到?”
应景时问道。
“什么?”
林宜愣了下。
“她一直以为我无父无母,突然见到你们,一定吓到她了吧?”
提起白茶,应景时难得话多了一些,“她那人看着唬人,其实胆子不大。”
看着应景时提及白茶里眼中的松驰,林宜眼睛一酸,几乎撑不下去应寒年一把拥住了她,沉声道,“你都这样了,弄得兵荒马乱的,她什么情绪我们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