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还是信得过的,当会去与之相会。
孰料侍剑听了他的问话之后,脸上神色变幻不定,犹豫了好半饷,方才艰难开口:
“若周纪善不嫌弃,我等还是厚颜呆在这里好了,等进入沂源,自有今晚落入您手的教徒带我和丹儿去给老爷上坟,不过……”
说到这里,侍剑犹豫片刻,继续说道:
“此后数日,恐怕会有我教中人前来骚扰,若是砚书,还请纪善大人手下留情,若不是……”
侍剑咬咬牙,“……若不是砚书的话,纪善大人请自便。”
周秦川闻言,一阵头痛,侍剑和唐丹跟着他们入关,相处一年有余,多少有了些情分,她二人不愿离去,总不能赶她们走罢。
侍剑此言,显然是对砚书不太信任。
只是这么一来,可就有些麻烦了,谁知道这些狂教徒,会做出些什么事来,而且这些人就好似牛皮糖,一旦沾上,甩都甩不脱。
见周秦川脸色不好,侍剑又赶忙安慰道:
“周纪善放心,率先找上门来的当是砚书,且就在这一两日内,不会给您添多大麻烦的,我和丹儿的去处,需等他来了,方才能定夺。”
周秦川听了,狐疑地看了看侍剑,再想到她之前的交待——来人若非砚书可自便,这话中可是有着不少信息的,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