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中不久,牛马就开始上吐下泻,既而倒地不起,灌药也不见效,眼看活不成了。
他们气不过,专程找了车马,将牲口拉到斜方谷,想要讨个说法,结果才到没多久就死了,看到的人不少,有些麻烦。”
“他们意欲何为?”
“说是不但要赔偿昨日买牲口的银钱,来回的车马费用,还有吃食嚼头什么的也得算上,杂七杂八的加在一起,差不多是当初交易费用的两倍以上了。”梁五答道。
“咱们的人怎么说?”秦琪平静问道。
“都在叫屈,说绝无隐瞒欺骗之实,牲口卖出去的时候,都活蹦乱乱的,自然不情不愿,老实点的,也就只愿意退赔昨日收下的财物。
刁蛮些的,则觉得既然昨日就已交易完毕,钱货两清,就算牲口死了,也与他们无关,一个子儿都不愿掏。”
“我找了个兽医。”说到这里,梁五嘴一努,“喏,就是他,牛五,这不正在查探,想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