咝……”秦博倒抽一口冷气,“贤弟,有你的,够狠,不过我喜欢,哈哈哈……”
笑完后似乎想到了什么,当即反问,“不过,他二人要是不带金刀前来,如之奈何?”
“这有何难。”周秦川显然早就想到了,“你请他们的时候早早阐明,就说从哈密卫贡使的口中得知,叔父伯颜帖木儿殒于漠北,那把金刀乃是叔父遗物,不敢索回,但求一观,睹物思人之余,也能祭奠一番。”
秦博闻言,再吸口气,“贤弟,为兄服了,如此借口,天衣无缝,他们可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过奖过奖。”周秦川洋洋得意,金刀案中要加的猛料,都是他凭一己之力想出来的,获得众人首肯,自是有些飘飘然。
更何况听了特木尔所说的关西局势,他心中更有了个大胆想法,此计若成,则前途可期,他们的落脚点将不再令明廷为难。
本来这个念头只是初起,周秦川还想当晚再细细想上一想,明日再和其余人等分说,反正此计若能起效,也是要在拉下曹吉祥等人之后,才是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