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在前面,顾亦寒在后面跟着他。俩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办公室内,钱悠琳低着头等着老赵的批评;老赵喝了口水,等着钱悠琳的自我反思。他不经意的往外一撇,看见他们班一前一后的俩人,不知道为啥,他总觉得俩人有点啥似的。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现在的孩子呀。
“哇塞,还有穿汉服的呢。”赵怀慈坐在篮球场的秋千上,看着远处的学长学姐们。
顾亦寒看了一眼秋千旁边儿的立牌上,上面被人用黑色水笔写了几个字“秋千社:摔的越惨,职位越高,摔死封神。”
他有些好笑,付辰就是秋千社的吧?什么级别呢?
“你笑什么?”赵怀慈见他没理自己。
“笑这句话。”顾亦寒指了指。
赵怀慈当然知道上面写的什么,他甚至还知道这是谁写的呢。
“付辰就在秋千社。”顾亦寒坐在了秋千旁边的做仰卧起坐的器材上。
“我知道,你们高一数学老师说什么多报一个社团,高考就少考20分。付辰特讨厌他,就作对似的报了好多个。”
“你怎么知道的?”顾亦寒挺惊讶。
“钱悠琳说的。”
“嗯。”
“其实,这些社团也没什么活动。”顾亦寒想了想,确实没见过付辰去参加什么活动。
“对呀。”赵怀慈深表认同。
“明年就该我们了啊,”赵怀慈对高三年级主任正在发表的演讲有些动容,“你说,明年咱俩还在一块吗?”
说完她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咬掉,她在说啥啊。
“我的意思,就是我们一块过成人礼。”她心里到底还是长草了。
顾亦寒没说好,只是笑了笑。
赵怀慈只觉得他笑的真好看啊,却忽略了他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明年,或许不能了吧。
对不起啊,怀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