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赵怀慈一睁眼就觉得头疼欲裂。
昨天晚上窗户没关严,秋老虎还是很厉害的,一夜就把她冻出病来了。
多睡一会儿的结果就是这会儿赵怀瑾在门口跟催命似的。
“赵怀慈,你快点儿,迟到了。”
赵怀慈收回了正打开他父母屋里抽屉的手,放弃了量体温,拎了书包出门。
看她神情恹恹,没多大精神,赵怀瑾只当她没睡够,也没多想。
赵怀瑾骑车带她,路上的风快把她冻死了。
“你冷不冷?”
“你说什么?”有风,而且赵怀慈声音太小,他实在听不清。
“没事儿。”
“你说啥?”
“没事!”赵怀慈用尽力气喊了一声。
他们爸妈一块出差,没人做饭。于是赵怀瑾就在煎饼果子的摊前停了下来。
“姐,你吃吗?”
赵怀慈摇头。
“阿姨,来俩。”赵怀瑾像是没听见。
“我不吃。”赵怀慈声音有气无力的。
“这会儿不想吃,不代表一会儿不会饿,你又不爱吃学校卖的面包,就带着这个呗。”
赵怀慈不说话了,看着老板熟练地煎饼。
赵怀慈在赵怀瑾停车的功夫,拎着煎饼就走。
“记得吃啊。”赵怀瑾冲着她喊。
“知道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可能更多愁善感吧,至少她被他弟的暖男精神感动的一沓糊涂,强迫自己吃下了多半个煎饼。
顾亦寒一进门就见她人呆呆的,跟个松鼠似的,煎饼啃的很专注。
“喝水吗?”他放下书包。
“热的吧”赵怀慈反应有点儿迟钝。
顾亦寒拿了两人水杯,给她接水时仔细控制了温度,即烫又能直接入口。他自己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今天的赵怀慈看起来不在状态啊,他把水杯放下很久才等来她的谢谢。
“你病了?”
“没事儿啊。”赵怀慈觉得食物和热水可真神奇,她现在就好多了。
但这种缓解是暂时的,下了第二节课,她冻的不行,只想闭着眼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