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里面吗?”
“……”
赵峋一身红色喜服正躺在软塌上吃糕点,听到这句话差点呛死自己。
这苏琰看着挺机灵的,怎么说话这般木讷?
但既然人都来了,赵峋也不好再磨蹭,他忙拍拍手站起身来,脚尖轻轻一挑,那搭了一半在软塌上的红盖头便斜飞出去,然后稳稳当当地盖在了他头上。
真要像个女人似的出嫁了,赵峋眼睛微眯,这感觉……还挺稀奇,竟是丝毫没有墨霄以为的那般屈辱或愤怒。
盖头盖好了,赵峋这才清了清嗓子,低声道:“我在里面。”
听到了人回话,苏徐行勉强松了口气,但依旧踌躇,不知怎的,这被逼迫而来的婚事让他有种自己在“强抢民男”的感觉,于是磨蹭了会才接着道:“那我进来接你?”
“嗯——”
得到首肯,苏徐行这才轻轻推开门,只见古香古韵的房间里,一个红衣喜服的男子正坐在榻上,除了头上有红布盖头遮挡,其他的与苏徐行这个新郎官倒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说你腿脚不便,我……”苏徐行顿了下,接着道,“我背你下去吧。”
说完,人已经走到了赵峋跟前,然后背对着他缓缓蹲了下去。
透过红布下方的空隙赵峋能看到对方不算宽阔的脊背,这般毫无戒心地将后背交给自己的除了墨霄等手下,这苏琰还是第一个。
……
没再说话,赵峋默不作声地趴上了苏徐行的背。
感受到身后温热的体温,苏徐行伸手扶住对方双腿,这才一个用力……差点没站起来!都使出吃奶的力气了,苏徐行才勉强将人背了起来。
不是说小倌都又瘦又轻堪比孩童体重的吗?这位怎么重得跟座山似的!
苏徐行一边在心中腹诽,一边呼哧带喘地将人背下了楼,然后在竹香楼一众小倌艳羡的眼神中将人送上了花轿。
轿帘落下,苏徐行抬手擦了擦额上的薄汗,忙深呼吸了几口气。等平复好呼吸,他一招手“回府”,迎亲队伍立刻又吹锣打鼓热热闹闹地从另一条街绕了回去。
苏府门前,除了挂着的大红灯笼和红绸布能证明正在办喜事,冷清的门口与空无一人的内院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