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心思,但阿冬这样说时她也总是跟着点头:“自然,少爷乃人中龙凤,无人能及。”
然而没等阿冬得意多久,临江的风向便又变了。
“那苏家苏琰空有一副皮囊,至今连个秀才都没考中,吹什么才学过人。”
“就是,他亲母死得早,如今做主的是继母,继母有亲儿子,哪家姑娘嫁过去能在继婆母的手下过得好?”
“再者说……听闻苏琰回来之后苏家老太爷就病倒了,那般康健的老爷子突然病倒岂不蹊跷?要我说,这苏琰命中带煞,克死亲母不说,又克了亲祖父……”
“……”
诸如此类的言论数不胜数,之前的夸赞、褒扬仿佛一夜消失,留下的是全临江对于苏徐行的指指点点,他一下子就从“第一公子”“苏公子”沦落成了百姓口中的“煞星”“草包”。
这番论调一出,别说临江有名的世家大族了,便是稍有些门槛的家庭也彻底将苏徐行排除在了郎婿的选择之外。
无权无势又无亲母撑腰,还自带“煞星”命格,便是长得如仙人一般又如何?没有人家会愿意将女儿嫁过去受苦,更别说还有丧命的风险。
不过几日,苏徐行在临江的名声便天壤之别,从人人称赞的“公子”变成了“煞星”。
不仅如此,因着苏家老太爷生病,不少与苏家交好的人家过来探望时都会明里暗里示意不要叫苏徐行露面。都是临江的名门望族,苏起家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介绍苏耀,他一发话不仅苏承的禁足令不好使,冯淑兰也被放出来待客了。
母子二人在人前惯会装模作样,苏耀过来打招呼总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冯淑兰待客又周到,倒让这些过来探望的世家主母们暗自点点头。
有主母教养果然不同,这二少爷才当得起“第一公子”“最佳郎婿”的名号嘛。
“欸,淑兰妹妹这般菩萨心肠的人怎地就摊上了那么一个继子。”这日来的都是与冯淑兰最为交好的夫人,都是自己人说起话来自然也不藏着掖着,纷纷开始为冯淑兰打抱不平。
冯淑兰闻言看了苏耀一眼,后者十分伶俐地拜过各位夫人,乖乖退了出去。
剩下的都是自家姐妹,说话也不再顾忌。冯淑兰眼睛一眨,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