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我这招是小时候肿脸的时候我太奶亲自操刀做的,我看见你脖子第一反应就是这么干,只不过那时候咱家有秤砣,现在上哪给你弄去。”我看着海螺回答道。
“你家不会祖传治疗疑难杂症吧?”海螺看着我。
“应该不至于,这种年长的应该都懂吧!好像不是什么结局,更像是常识。”我看着海螺回答道。
海螺竖起了大拇指,而我已经开始像上了发条一样的想睡觉。
我没有理还在照镜子体会神奇的海螺,转身就走向卧室,这一刻我真的深深的演绎了一下秒睡。
只知道自己做了梦,并不记得做了什么梦的早上,依旧是乒乒乓乓的早餐声。
关于海螺的住宿其实从来没有给我造成过任何烦恼,因为我知道海螺来了意味着我的早餐有了希望。
看见我出来海螺大声的说道:“诶,你快看看,快看看我脖子,已经完全好了奥!”
我看了看她的脖子点点头,我对于我太奶的这项技能还是比较自信的,毕竟我是亲身受益者,不过就是位置不同,我的是脸她的是脖子。
显摆完自己已经好了的脖子,海螺开始端饭,我俩坐下来吃早餐。
“初雪,我准备在你家待几天再回去,最近也不想去看着装修了,没什么心情,还容易生气。”海螺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随你便,我家就是你家,以前都不客气,今天开始忽然客气我有点不适应啊!”我看着她“假正经”的样子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