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班上厕所谁跟着你。”
“这是啥意思啊?开始限制人身自由了?多多少少有点过分了吧?”
“你这丫头,现在真是不识好人心吗?这事儿已经得罪对方了,万一报复你咋办?”
“哪能那么夸张,大家凭本事,就算找也得找我黄哥啊!也不能找到我头上。”
“你还好意思说,还好黄小跑跟堂上汇报了,不然没人在身边你真有事儿就晚了。”
“那也不能一直靠着你们不长大啊!”我有点激动,因为我缓慢成长他们已经承受太多了。
“已经很好很优秀了,有的时候这灵体的力量不是你自己就能扛着的。”
“那也要试试,不能永远让你们保护我,孩子终究得长大照顾你们不是?”我笑着说道。
天雪那慈母般的神态让我觉得心头一软,毕竟那些年经历了亲生母亲的打骂和威胁。
虽然我选择了原谅,但是那年幼时受得心理创伤也许需要一辈子来治愈吧!
说了说话,忽然困意来袭,转身走进卧室,这一抹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
瞬间就入眠,这次好像是被打了全麻一样,没有梦境,只有最舒服的姿势和最安稳的呼吸。
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往西靠近,慢慢的可以看见夕阳的感觉。
看了一下电话,一个未接来电“海螺”,一条信息“海螺”:我想吃烤肥肠。
想是这信息要么就是他俩再次和好,要么就是冷战,没有一份低头。
“好,下班回来吃。”简单明了,回完电话扔在床边,走向堂营。
自从祖太姥把这麻将机搬了出来,每天一局麻将,就像是小区楼下麻将馆一样。
热热闹闹的,看我进来大家也没有任何表示,你跟呼吸的空气一样。
都专注于麻将桌上那100多张牌,穿插着一群人的拌嘴,只能说牌品太差。
这是感觉自己的胳膊被狠狠的拉住,然后就开始往偏殿走去。
我也没看清到底是谁,只是觉得这力道有一些大,但是并没有伤害我的意思。
直到走到偏殿,这偏殿空无一人,我立马甩开了他抓着我的手:“请问,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