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得继承了。
然后呢?要像这位一样变个神态开口说话,指点迷津,给人消灾解难。
当晚回家,我就开始活蹦乱跳,可是愁坏了咱家那两口子。
担心我未来要经历常人所不能及,担心如果出马看事儿左邻右舍一样的眼光。
但是最终担心孩子的身体大过于那些自我想象的流言蜚语,孩子健康就好,孩子能开心足矣!
真的应了大仙说的话,我成了那位婶婶家的常客,隔三差五的无脊椎动物开始上映。
一般都是抬着进去自己走着出来,以至于最后混到即使半夜难受,这位老仙家都会为我开门处理。
(一般开口说话得出马堂都是中午之前,给看事儿给处理事儿,时间长了,仙家累,被捆窍的地马也很累)。
在我八岁那年的某一天深夜我妈忽然站在地上连跳再唱连哭在嚎。
当时场面一顿控制不住,唱的不是歌,更像是一种说词,紧接着就是对话。
我妈妈的眼神看着前方,而在旁人看来我妈是在和空气说话。
“不行,你说的我肯定做不到,上堂可以,供奉可以,不可能开口说话,你今儿就算给我磨死也不行。”
“你的道行我不能让你上堂,别给脸不要脸,等着我收拾你。”
这样持续了一夜,第二天天刚刚亮,我爸爸就带我妈妈来到这大仙家,还没等起香,这位老仙就开口说话了。
“您这位老仙,道行不浅,那些都是前世之事,何苦要再来复仇。”
“折磨地马,还有地马身上的护法为啥不来帮着护着,你们不帮忙,怎么让她能信任你们。”
“无法信任怎么开口说话,你们这么闹下去,到小花荣的时候,小花荣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大仙说道。
“世间皆有因果,种下了因自然要有果,前世我和孩子不能在一起。”我妈忽然语调变得尖锐说道。
“她抱错了我的孩子,今生我要让她对自己的孩子恨之入骨!让她体会一下,这种母女形同陌路的折磨”我妈继续说着。
“你的怨气冲天,今日我好言相劝,如果你还是这样折磨这个家,日后你也不会好过。”
“你想好,前世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