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不掌权的。
唐寅把目光落在杜如晦身上,问道:“那不知杜尚书有何见地?”
杜如晦这才走出来道:“北方天气苦寒,而北军中多数将士都是当地人,适应北方的天气。”
“至于赤水营兵马,则多是关中和河东等处所招募,并不适应寒冬天气,如此恶劣多变的天气之下,暂时撤兵也是应当的。”
显然杜如晦并不觉得大唐在这时候出兵有什么好处。
他是站在负责任角度说的这番话,无关于他支持唐寅或是大唐。
但他的话,却引来那些保皇派大臣的敌意。
唐寅道:“来年开春再继续出兵,这是之前我的意思,北方将领也是根因地制宜做出选择,几时罢兵,几时开战,也由着他们。”
唐寅把话挑明,你们再继续争论的话,不如把矛头直接对准我就好。
此时一名保皇派的大臣厉声道:“广阳王,如此做,你可对得起泉下的先皇?”
“先皇?哪个先皇?”
唐寅站起来,厉声道。
唐寅突然好像暴怒之下所说的话,把下面的大臣给惊着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唐寅是权臣,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也或许是平时唐寅表现出了和善的一面,让他们觉得可以在某些问题上争一争。
或许是因为唐寅本就是大唐的外戚出身,是个驸马,再加上年轻,就算在军事上有能耐,可是在政治上没大能力呢?
正是因为这样,才出现他们敢当着朝堂君臣的面,来质问北方军政的事情。
唐寅怒了,就没人敢说什么。
“北方兵马的调动,在于本王的决策,如果有意见的话,可以单独来拜访,我愿意听取意见。”
“但如果谁再于朝堂上说三道四,甚至攻讦我的决定,那可别怪本王下手无情!”
这就是简单的威胁。
却也是最行之有效的。
在唐寅把话直说后,也果然没人再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