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防备的情况下,居然还能如此落了敌军的道。
唐寅看着河对岸大约二里之外滩地上冲杀出来的敌军,脸上的笑容并没有淡去。
“李少将军,你很熟悉兵法战术,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战术吧?”
唐寅此时还有心情问李胜男有关军事战术的问题。
李胜男怒道:“当我不学无术?这是半渡而击!”
“但现在我们不是韩信半渡而击别人,而是被人半渡而击,现在你到底是冲还是撤?”
李胜男很生气。
唐寅马上下令道:“传令,河中央设阵,准备迎战!”
“你……”
李胜男听到此话,人都傻了。
还有这种在河中央停留,准备跟敌人作战的战术?
这是等死的战术吗?
可赤水营的兵马就是完全以唐寅为中心,唐寅说什么就是什么。
随即赤水营的将士已经将他们的兵器,就是长杆的火铳拿在手上,对着对面。
“没用的,对方用弓弩,我们根本无从抵挡……”
“弓弩的射程很远!”
李胜男很想劝唐寅回撤,但又知道这样会影响军心。
但这次唐寅所带的兵马都是轻装出来,并不是重骑兵,在面对吐谷浑和回纥十倍于己的强敌,还是在半渡的情况下仓促应战,这不可能有任何的胜算。
在李胜男看来,哪怕一丝一毫的胜算都没有。
“轰!”
就在李胜男还想继续劝说时,突然一道明亮的火光,从河对岸的滩头上爆炸开。
“是火药的瓦瓮?”
李胜男突然反应过来。
这可是唐寅在战场上成名的东西。
若是吸引敌军来攻,在河岸上早就有准备的情况下,那敌军来多少,都会被炸死的。
“你觉得回纥和吐谷浑的兵马,会没提前防备吗?”
唐寅的话,说明并不是火药瓦瓮的爆炸。
“轰!”
又是一声爆炸,还是在对面响起。
这次李胜男看清楚了。
爆炸的原因,并不是河岸,而是从河中央发起的。
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