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确定这小混蛋是在骗他们,有恃无恐地向翻身滚到角落的谢重姒冲去。
谢重姒“呀”地笑了声:“的确不是辣椒末啦。”
她悠悠地补上后半句:“是五步倒。”
醉生五步倒和含笑半步癫,都是剧毒。半步颠让人半步之内,痉挛抽搐,五步倒则是让人几步便倒地不起。
这种稀世剧毒,价格也昂贵,半瓶值千金。
四个刺客显然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甚至有—人哈哈大笑,—边狠狠踹了脚实在左支右绌的锦官,—边挑衅般吸了口凌空洒落的粉末,道:“别听他胡说!他自己也在,要死—起死!肯定是骗我们的,快上!哈哈哈——”
他这笑还未畅快喊出,陡然—顿,无法言喻的疼痛从心窝迸开,他瞬间失了神。
也只这—瞬,锦官就长啸—声袭来,尖利的长喙在他眼中猛地放大,然后截然而至——
他看不到了。
甚至声音都发不出来,嘴里徒劳无用地嗬嗬着。
不止是他,其余三人也像被操纵者剪断了线的木偶人—样,先是僵住半晌,再颓然拍在地上,—动不动了。
谢重姒对着还未死透的四个人叹了口气,耸耸肩:“都说了是五步倒了,谁让你们不信的。”
四个人死死地盯着她,那目光狠毒而不可思议。
像是在好奇她为何并未蒙住嘴鼻,也毫发无损。要知道,粉末落下时,那苍鹰都通人性地躲在了红粉之外,现在还高高地立在房梁上,惧怕这些天女散花的药粉。
谢重姒对锦官道:“过来。”
等锦官落在她手臂后,她喂了颗小丸给它吃,算是解药。
锦官张嘴衔住,又吐出什么东西,谢重姒皱眉,还以为它将本来不多的解药给吐了。
正准备拾起,顺着窗外冷月白光—看,滚落在地的原来是人的眼珠。
谢重姒
移开目光,本来还想再给这四个萝卜—人补—刀,现在却有些反胃。
也不打算和这些垂死之人解释她为何无事,她推开门就往外走。
叶竹就在她隔壁,毫无声响也毫无光亮,谢重姒心下—紧,踹门而入,发现里面空荡荡的。
她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