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一刹，此时燕赤已经没了命。
“真正功法？”秦牧道。
燕赤道：“秦宗师，您敲击大钟，声震千里，所流露出的那金色符文，便是燕家真正功法，连京城本家都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修习，只有本家也认为是天才的人才有资格习得。我燕家分家所练的功法便差了一筹，即便如此也能出真人。可想而知，这真正功法多么可怕。”
接着，燕赤望向秦牧：“秦宗师您看过真正功法，倘若潜心修行，说不定能够更上一层楼，进而杀了那燕固。”
闻言，秦牧忽然仰天大笑。
燕赤吃惊道：“秦宗师，您为何发笑？”
秦牧眼中流露出不屑。
燕家真正功法？
那种东西在燕赤眼中可能非常重要，在小剑神眼里也比他的剑神传承更强，在燕固心里可能也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功法。
但在秦牧眼中，这也就是勉勉强强跟宇宙中最差的功法比一比罢了。
就算免费送给秦牧，秦牧都懒得修行。只不过是在宇宙千年游历之中偶然看到的那种粗劣功法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