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气不再收敛，散发出来。
老鬼脸一下子呆了，狰狞的表情凝固了，看上去像是小男孩脑门上有一个浮雕。
老鬼彻底傻了。
鬼想在人间游荡并非易事，不说要躲过牛头马面，还有日游神夜游神这些，就光门前贴着的门神所散发出的威势，都不是普通鬼所能抵挡的。
这老鬼能在阳间混了一百多年，光靠法力怎么够，还是靠着机灵，躲过了种种可能存在的危险，避开神明在人间的化身。
而这青年身上可是纯正的神明之气，感觉纯度甚至还在门神之上，深不可测，这年代居然还能遇到这种真正的神明之气，老鬼都发懵了。
秦牧问：“你刚刚说什么？”
老鬼几乎要哭了。
花了五六年功夫，好不容易快要成功了，居然还碰到一个真正的修仙者。
老鬼哭丧着脸：“上仙在上，小的刚刚是胡言乱语，上仙万万不要放在心里。”
秦牧懒得跟这老鬼废话，手上结了一道手印，隐隐有光芒流露，往阴森森的老鬼人头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