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建成。
映入冉秋叶眼帘的,是一位黑瘦干枯的老人,像是一位风餐露宿许久的流浪汉,她紧张地想把门重新关上。
就在门缝即将关上那一刻,老人干枯龟裂的手伸了过来,插在门缝里,冉秋叶强忍着恐惧,不得不停止了关门的动作。
“我不认识你,请你赶快离开我的家,我老公正在厨房做饭呢。”
强壮着胆子,不善撒谎的冉秋叶,也顾不得许多。
“你老公是不是叫王建成?”
老人浑浊的眼中精光一闪,抓住了冉秋叶话中的关键词,开口问道。
像是被粗砂纸打磨过的声带,沙哑撕裂,犹如从幽暗地狱传上来的声音,让冉秋叶忍不住汗毛直立,浑身颤抖。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认识我老公的?”
冉秋叶牙齿打着颤,眼睛无助地飘向楼道,她多希望现在有人经过,哪怕是个小孩子,也能帮她摆脱现在这令人恐怖的境地。
“王建成,你老公叫王建成……”
冉秋叶没有正面回答老人的问题,但黑瘦干枯的老人却像是已经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嘴里念念有词,转身下了楼。
“吁……”
冉秋叶几近虚脱,白皙的手指用力地抓着门框,力度大到指甲泛白,没有一丝以往粉里透白的血色。
关上门,冉秋叶蜷缩在沙发上,只觉得惊魂未定。
黑瘦干枯的老头若有所思的下了筒子楼,走到小区侧面逼仄阴暗的陋巷,他恶臭扑鼻的烂铺盖卷就扔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老头儿,确定那家是王建成岳父岳母家吗?”
老头刚弯腰背起铺盖卷,身后三四个气势汹汹的外国人也出现在陋巷里,为首的一个高个男人操着一口外国腔普通话朝他嚷道。
“那家确实有个叫王建成的,但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老头子我就不知道喽。”
老人把铺盖卷一甩,背在了窄小佝偻的身上。
“家里还有什么人?见没见着王建成的老婆?”
高个男人得到的消息,王建成是轧钢厂的厂长,还有个媳妇叫冉秋叶。
今天他带人翻遍了王建成四合院的家,就是为了拿到双鱼玉佩,再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