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照,定能一飞冲”
“我冲尼玛!”
中年男子差点被气笑了,甚至没忍住直接爆出了粗话!
转眼,双眼冰冷,一阶圣势迸射,也不再废话,而是赤裸裸道:
“各帝国,争斗资源秘境,战争没事。”
“洪安女帝在这场战争中,也没事!”
“是你父亲,自作主张,擅自联纵诸国!”
“现在,你最好挖出你父亲的尸身,拧下自己的脑袋,前去洪安,谢罪!”
冰冷的话音落下,朝堂之上,死一般的寂!
低着头一脸凝重的帝相,眼中闪过一丝波澜,但终是未抬头阻止。
一道道目光亦是冷漠的看着慕容复。
同朝为官数载,男子开口第一句话,他们便知道会是这般。
但直到此时,也无一人站出来。
有的,只是冷漠。
甚至,连日前方才为慕容大将军,举行了国葬,都已忘得一干二净。
此时,他们只知道,洛无痕那么直白告诉整个圣狱,所有圣人、帝王为了大局。
定不会出面,更别说掺和进来!
他们只知道,现在的西照,就是被抛弃的孤舟。
他们只知道,这,是唯一可能活命的机会!
今夜抓不住这机会,都得死!
帝王那夹杂着丝丝精光的冷漠双眼,亦是早已忘却,慕容将门,已是追随西照整整五朝!
慕容复在那满朝,死寂冷漠无情的目光下,低着头,死死抓着头盔。
满是厚茧的手,已然被那御赐的头盔,咯出了丝丝血迹。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洪安帝国,帝王苑。
来到帝宫的洛夜,正坐在宝座上,白发飘逸,眉心殷红,含笑看着悬浮在不远处的镜像。
若是此时有外人在此,定会大惊!
因为镜像中,西照朝堂的一幕幕,一清二楚!
站在宝座后的泠崖,耸了耸肩道:
“没想到,开个场就这么精彩。”
“呵!圣人!”池暝蹲在一边,拿下烟,碎了口唾沫,看都未看一眼,继续低头吸溜手里的瓜。